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纪露露一愣。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，“在外面接私活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总喜欢这样逗女孩子开心吗？”她问。根据小道消息，前几天莫小沫才被纪露露她们欺负到进了警局。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

说话时，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司俊风脚步微停。